游泳的时候可带不动你。”萧标惯是个没爱心的。
“呵。”野爹冷笑一声,伸爪一指远处的船,“你看,那船是不是要沉了?”
萧标赶忙去看。
就看那船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形式,直挺挺的往下沉。
一般沉船,船身也是会歪斜着沉没的,可那艘船,四平八稳的沉,就像有只手稳稳的把船往水里拽。
萧标愣了,他眼瞧着那俄罗斯人在船甲板上如热锅蚂蚁般焦躁的跑来跑去。
“是那大鱼干的吗?”野爹瞪眼看海面,想找蛛丝马迹,却冷不丁的看见那人鱼就在离它不远的地方,正往岸边游,眼瞅着以及上了沙滩了。
“那玩意奔着咱们来了!”野爹有点慌,“个头太大,怕是打不过,就算打过了,一顿也吃不下。”
“闭嘴!”萧标伸出自己的白手套,按住了野爹的猫嘴,“你听!”
“哈?”野爹扒开了萧标的白手套,眨了眨眼睛,“听啥?”
“好像是……公鸡的打鸣声?”
“你见过鸡?”野爹瞪着眼睛,一脸不信,“我就只在电视里见过。”
萧标扭着毛绒绒的脑袋左右打量,这岸边只有嶙峋怪石,还有一地的珊瑚沫子,哪里有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