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泰迪七兄弟进场。
萧标再次拿起了大喇叭:“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于钱,愿南区北区友谊长存!泰迪七兄弟,老大,一撮狗毛!老二,边缘破损的蝴蝶结!老三,木栈道上随便扣下来的一块口香糖!”
一路播报到了泰迪老七,萧标的声音激动了起来:“泰迪老七,银质狗链手工雕琢珍贵铭牌!”
那喇叭的声音被调到最大,便是站在锦鲤池对岸,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南兔皇站在桥头,探头往对岸瞅,皇冠歪歪斜斜,它伸手用小爪扶了一下,扭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军师——九岁的老京巴乔三爷:“三爷,这是啥情况?”
老京巴狗嘴蠕动着,个愣个愣的声响从它嘴巴里传出来,听到南兔皇问自己,老京巴吐出嘴里的两个核桃,抬起昏黄老眼:“这叫唱名,谁送的礼多,谁的面子就大。”
“送什么礼?!”南兔皇气急败坏的跳到老京巴面前,从地上捡起还带着哈喇子的两个核桃,哗啦一下塞回老京巴嘴里,“咱们是去送礼的吗?咱们是去挑衅去践踏去侮辱它们的!”
“唔呜……”老京巴还想说话,狗嘴被南兔皇死死按着,“盘你的核桃去吧!”
萧标依然站在桥头,木桥上已经又上来一波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