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标声音很低:“你去找那谁,问问那啥的事。”
“……”
小翠鸟扑棱着翅膀:“老大,你这句话,实在是很难理解啊。”
“唉。”萧标不说话了。
“老大?”
“没有半点默契。”
小翠鸟焦急的绕着萧标飞了一圈:“你说清楚点。”
萧标低头,将毛绒绒的脑袋浸到沙发中,好半天才再次出声。
因为猫嘴怼着沙发,声音就变得闷闷的:“你去问问野爹,它的兜是咋来的,是天生的吗?要不是天生的话,它得到兜的时候,有什么契机……”
小翠鸟点了点鸟头:“你早这么说,我不就听懂了吗。”
“……”
小翠鸟扑棱扑棱的飞走了。
萧标在沙发上连打了好个滚,猫身上的毛被静电搓的炸炸了起来。
“不行,不能认输!”萧标一个轱辘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它低头看着自己的白手套,挥舞了两下,紧接着一溜烟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镜子里,是一只骨骼还未完全张开的青少年猫。
萧标单爪拄着镜子,深沉的猫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回忆当中。
自己当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