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没剪动。
“菜。”野爹一把抢回白围脖,猫爪一抬,亮出一根闪着寒光的指甲来,轻轻在围脖上一划。
裁剪好一个兜兜的形状。
人鱼小姐大喜,比量着萧标的肚子,就要缝起来。
“这兜儿,不行啊……”人鱼小姐比划了半天,一脸丧气。
“怎么了?”萧标惊恐,心里那点希望的火苗被冷风来回的吹,“哪里不行?”
“针扎不进去,线也有问题。”
“太菜!”野爹啧嘴,又薅下一根白胡子给人鱼小姐做线,咬掉一截指甲,给人鱼小姐当针。
“爹……”萧标这声爹,发自肺腑,他觉得自己一直叫野爹“野”字,实在是玷污了它。
人鱼小姐的缝纫工具升了级,刷刷刷的开始缝了起来。
一针一针,扎的萧标几乎要痛晕过去。
好不容易要缝完了,萧标的意识也几乎模糊掉了。
就听野爹在一旁嘀咕:“我当年缝兜,可没崽儿这么矫情,哪儿有那么疼。”
萧标恍惚中,真心佩服野爹:“爹,你是真汉子。”
野爹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当初,是脱了衣服缝的。”
萧标头一歪,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