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你把儿崽的毛缝死了。”
“拆了重新缝吧?”
“只能这样了。”野爹叹息。
肚子处传来一阵抽痛,萧标强撑着抬头看,就见人鱼小姐一拽胡子线,将兜又扯了下来。
然后人鱼小姐伸手去扒自己的猫围脖。
“不……不行的……”萧标撑着口气儿,断断续续的开口,“我脱不下来的。”
“瞎说什么。”人鱼小姐已经将萧标的围脖摘下来了,随后,她又脱了萧标的衣服。
“肚子都血肉模糊了。”人鱼小姐叹息。
拿着衣服,比着兜,人鱼小姐在一旁缝了起来。
萧标很冷,这种冷,是从心里发出来的,羞愧的冷。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是光秃秃的,露着粉嫩嫩的肉。
心里也有欣喜,嗯……自己,也可以摘手套,脱袜子了呢……
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儿崽的身体太差了……”野爹叹息,“怎么总晕。”
“谁说不是呢。”人鱼小姐低头缝兜,鱼尾卷曲着坐在地上,尾巴底下,是浓浓的一滩猫血。
都是萧标的血。
与此同时,萧标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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