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兔皇伸手一拉柜门,柜子里是满满一排雪白的兔子皮。
“该穿哪件呢?”南兔皇在兔子皮前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老京巴蹲在一旁的地摊上,眼皮耷拉着,狗心腹诽:明明哪件都一样,根本看不出差别。
“你说……”南兔皇猛回头,通红的眼睛盯着老京巴,“这次玉山大会,我以什么身份去?”
“什么身份?”老京巴嘴里个愣个愣的,盘着两个新得的核桃,“你不是南兔皇吗?”
“呸!”南兔皇跳脚,“有北猫王在,咱们小区就是割裂的,我在玉山大会上,说话都没份量!”
“……”老京巴继续个愣嘴里的核桃。
南兔皇越发暴躁了,它盯着衣柜里清一色白绒绒的兔子皮,伸爪拽出一个,疯狂撕咬起来。
转眼间,便是漫天漫地的兔子毛。
血红的兔眼倒影出地狱的烈火:“我要让整个玉山知道,我南兔皇,吐个吐沫就是钉!”
“嗯,你说的对。”老京巴捧哏捧的相当随便。
“蹦蹦传消息来了吗?”南兔皇问。
蹦蹦是那只投奔了北区的乌鸦,短暂的时日,它已经跟小翠鸟结下了虚伪的友谊。
“传了啊。”老京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