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萧标问。
“鸡身好冷狗狗勾儿。”
萧标伸爪去摸大公鸡的鸡冠子,鸡冠子果然冷若冰霜。
“你这病,一直没好?”
“越来越严重狗狗勾儿……”大公鸡低垂下头,脖子使劲儿缩缩着,是老母鸡抱窝的姿势,“怕是已经无法吃到今年的秋虫了。”
萧标排排大公鸡的肩膀:“节哀。”
“狗狗勾儿?”大公鸡艰难地抬起眼皮,“你咒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萧标组织语言,“保重身体啊你。”
“嗯。”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萧标扭头,往锦鲤池跑,“再见面时,希望你已经是只健康鸡。”
“狗狗勾儿?”这就走了?大公鸡虚弱的叫着,“鸡走茶凉……”
萧标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再浮起来的时候,他瞬间就被一个大浪掀出去老远。
是海了。
狂风、暴雨,还有呼啸起来像高墙一般的海浪。
萧标踩着水,用白手套捋了下猫脸,瞪着眼睛寻找海岸的方向。
这点风浪,他并不害怕。
视线里模模糊糊出现一团白,毛绒绒的,正忽上忽下地漂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