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已经被腐蚀的变了颜色。
大褂男藏在离石屋不远的地沟沟里,他后背靠着土坡子,上衣解开,正低着头在自己的腰上缠绷带。
“喵喵?”萧标站在人鱼小姐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大褂男。
大褂男感觉到身边有人(鱼和猫),缠绷带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凶光。
“喵?”萧标扁扁嘴,“受伤了呀?”
大褂男的手扶着一旁的铁锹,缓缓站起身来,随后是唰的一声,他将铁锹从地上抽起来。
大褂男一脸警惕的看着人鱼小姐和萧标,看这架势,是想干一架。
萧标歪了歪猫头,十分疑惑。
上次自己将这大褂男冻在锦鲤池边,大褂男都服软了,怎么如今受了伤,还变得不自量力起来?
电光火石的功夫,大褂男举起铁锹,照着人鱼小姐的头抡了过去。
“后退!”萧标一拽刘海,人鱼小姐向后跳了一步,堪堪躲过铁锹。
萧标和人鱼小姐一退,大褂男扛起铁锹转身就跑。
“狗狗勾儿?!”大公鸡一脸的懵圈,它看了看萧标,又看了看自己的主人,扭身跟着主人跑去,还不忘朝着萧标叫,“小狸猫,跟上!”
“跟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