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爹一脸痴呆:“我说什么?”
萧标谆谆教导:“你就说,你不是虐二弟,你那是教二弟游泳呢,你看看我,要不是当年你决绝的临水一脚,我怎么能这么快就学会游泳?”
“学什么游泳?”野爹脸色更茫然了,“我就是想踹……”
野爹的话刚说一半,就被萧标捂住了嘴:“爹,你想不想出去了?”
野爹皱眉,晃脑袋,想甩开萧标那两只扣了铁手镯的爪子。
萧标继续诱导:“鸡翅。”
野爹眼睛亮了一下。
萧标这才放下爪子,跟野爹咬耳朵:“你是在教二弟游泳!”
“你说啥就是啥吧。”野爹点头。
小萝莉脸都青了:“你当我是聋子,就在我面前改口供?”
“这个吧,首先这里不是法庭……”萧标羞愧,可依旧不要脸的解释着,“再说就算是法庭,我们当庭翻供,可你们除了我爹的口供又没别的证据……”
“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你爹踹你二弟下水的!”
“行,就算还有你的目击者证词,可我要连你也告了呢?就告你个刑讯逼供……你的证词还算个喵……我就说……说之前我爹的证词都是屈服与你的暴力手段,它才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