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标眨了眨眼睛,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这山挺大的,这里是玉山!”
参长老眉头一皱,好一会之后,缓慢的点了点头:“算你有点见识!”
萧标心下稍安,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保住了,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他看见了参长老的脸。
沟壑纵横,十分苍老的脸。
参长老将萧标放下了,继续吃黑果子,吃了两口后,他深吸了几口气,起身拎着萧标的脖颈,继续往前走。
萧标感觉参长老像是受伤了,战场中的大战,他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
七天后。
长白山大兴安岭深处,一个爬满藤蔓的黄泥屋子里,周身漆黑的萧标任劳任怨地在生火做饭。
萧标努力直起身子,拿着半边劈开的葫芦,在灶台旁的水缸里盛了一瓢水,倒进灶台上的大铁锅里,又蹲下身子,趴在灶坑边上看坑里的火。
午饭是烀玉米。
吃完这两根玉米,萧标跟参长老就彻底断粮了。
萧标检查完火,抖了抖身上焦黑的毛,起身往屋外走。
黄泥屋子外头用篱笆扎了一排栅栏,围了一小片院子,院子中间,参长老躺在藤椅上,正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