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死活又非得拉上了南兔皇。
萧标跟南兔皇一起,在玉山最大的商场,狂刷南兔皇的卡后,拎着战利品回家。
“有了这些衣服,我一定出色完成任务!”人鱼小姐志气满满,将包装袋甩的飞起,“你们说宠协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林梓倾明摆着该杀,它们不杀,咱们替它们杀了吧,杀了之后还这么多事。”
“不是咱们杀的。”萧标蹲在人鱼小姐肩膀上,“记住了,晒死的晒死的!”
“不是咱们杀的。”南兔皇蹲在人鱼小姐另一边肩膀上,“记住了,这是政治这是政治!”
第二天中午,玉山新闻通通车的记者小周来了。
采访地点选在人鱼小姐新得的别墅中,空旷的大厅里没有任何家具,唯一的一张木椅子是南兔皇从自家搬来的。
人鱼小姐坐在空旷的大厅中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天的突发情况:“我是实在没想到,她被太阳一晒,就化成了灰……那可是个日行者啊,啧啧,怎么会这么脆弱……”
“任大师,我想问一下,你为何会让林梓倾一直住在别墅里呢?”小周皱着眉头,“她很危险啊。”
“因为一些……”人鱼小姐伸手指了指天,“上层的关系,这个我不方便解释,毕竟要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