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标舔了舔嘴巴子,“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参长老看着萧标,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所有的改革,都要流血!你太怯懦了。”
老鹿看了眼参长老,又看了眼萧标,没说话。
参长老又说:“我的队伍里,不需要懦夫。”
老鹿脸上长长的睫毛张开了一点,试探着问参长老:“要不,让小狸猫跟着咱们,慢慢学学?它毕竟年纪还小,胆小一些也是正常的。”
参长老面色阴沉,没说话。
老鹿又说:“如今我们能用的宠爪太少了……”
参长老这才点了点头:“行吧。”
挥手解开了萧标身上的金丝绳子,参长老再次低头朝着窗外看去:“让他们上来吧。”
上午十点,走廊里的自鸣钟敲击了十下,宠协新闻发布会开始。
萧标坐在会议室角落里,身后是个青花瓷的大花瓶,没人在意他。
参长老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演讲着。
说是演讲,不说说是他个宠感情的单方面宣泄。
两个小时的发布会时间,参长老不停的重复着大兴安岭山区中各种小人参的惨事。
底下的记者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