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绝望。
韩佳人似乎料定熙成会这么问，这个问题她也想了很久，脑子里已经有了完整的答案，“那时候觉得无所谓，延正勋还算是个好人，相伴一生的话，想来不是很痛苦……”
“好人？”熙成嘲弄的扯扯嘴角，寒声说道：“好人什么时候成了可以被利用的理由？”
韩佳人侧过头看了熙成一眼，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熙成的几根手指。她的手小，自然不易抓住熙成宽厚的手掌，便只能抓几根手指作数。
不过，无论是手指，还是手掌，肌肤相触，泛起的涟漪，都无比的清晰深刻。
对于一起演过一部电视剧的他们来说，这样的牵手不算什么，更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令人心悸和不安。
熙成顿了一下，看着月光下韩佳人更加晶莹剔透的脸，终究没有甩开她。
“我是个坏女人，”韩佳人轻叹了口气，“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冲动着跑去离婚了，如果重新来一次，一定没有那样的勇气。”
“离了婚又能怎样呢，”熙成疲惫的闭上眼，不愿再去看她，“延正勋之于你，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见过延正勋，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总带着浅浅的笑，确实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