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有仇,下蛊是受人胁迫,是,或者不是。”
他不再说话,手指扣着键盘。指甲因为缺维生素全是白月牙,桌上摆着瓶营养快线。
“姐,你别问了,我跟你混。你说,要报仇的话,我得怎么办。”
秦陌桑笑。
“简单。走,姐带你去吃个烧烤先。”
晚,十点,泰山脚下某道观。
临时落脚地地方简陋,但他不在乎环境,干净即可。收拾完他打开手机,消息提示特别关注有新动态,头像闪烁,是秦陌桑。
最近一个月,她半条消息都没给他发。
手迅速点开屏幕,往下滑,眼神定住。
看到她定位在离自己直线距离1千米不到的县城里,发了张自拍。背后三四瓶空啤酒,有个模样乖顺的小子坐她旁边比V,俩人还勾肩搭背,和大学社团破冰似的。
配字是,复工第一天,加油。
他气有点不顺。关了手机,背《清净经》。几分钟后又睁眼,手机叮一声,他立即拿起来。
又是一条动态,是首配音软件录的歌,什么杨千嬅的《Single》。他点开,是她熟悉的声音。半醉咬字不清晰,粤语也不标准,但唱得他心率加速。
逢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