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小……”李一欲言又止，算了，小姐已经去了。
李光尘再次将嘴里灌满了水，腮帮子鼓的跟金鱼一样，然后用嘴指点着李一：“嗯嗯嗯，嗯？！”
李一神色很嫌弃，但是还是很配合的站到了门口。
叫门那边，下人给大夫人行礼：“夫人！”
大夫人看见门口有两个身影，到了，她怒气冲冲走过去。
李光尘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这次一定要中。
而这时候，大夫人已经近在咫尺。
李一听见脚步声，余光向后一瞟，看见一个火红的身影，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看着小姐要喷出来，脑袋飞快往左一偏。
“噗！”
惨了，
这口茶水一点没白费，全都喷在了大夫人的脸上。
大夫人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啊啊！！！”
李一：“……”
她赶紧躲到小姐身后。
李光尘睁开眼，就见到一个满脸是水，嘴角还浮着茶叶的狼狈妇女。
都这样了，她还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回头警告似的看一眼李一。
李一暗暗吐着舌头，反正小姐你有本事，道个歉就能让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