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天黑路滑,车夫怕出事故,更怕雪下的更大马车走不了。
他的心里是憋着气的,遇到这种挑衅行为,肯定更生气了。
一边叫一边挥着鞭子:“你们到底谁家的轿子?!还不让开。”
这么僵持着,他们一起进了回家的必经之路,一个胡同小道,那轿子还是没让路,车夫要停下来理论,李云云不爱惹事,吩咐道:“那就跟在他后面吧,也不着急。”
魏宁芳道:“我着急啊,这么黑的天。”
“你着急你能从对方的轿子上飞过去吗?!”
魏宁芳咬了咬唇,很不服气。
李云云道:“不然你下车去找他们理论,兴许他们见了你,就让路了。”
魏宁芳也想,如果被她知道是谁,骂死他们,可是这京城地界,她不熟悉,怕碰到无赖,或者官职更大的人。
“算了!”魏宁芳裹紧了皮毛披风,生气也认了。
李云云心想,没人在耳边念叨,果然心情好多了。
突然噼里啪啦的响,像是鞭炮就在耳边,非常响亮。
接着马车的车速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在没有规则的奔跑。
李云云叫道;“胡师傅,胡师傅,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