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越流越多,血腥味越来越重,走廊里的灯是时候亮了。
今日刘磊没有回家,正好在衙门呢,他腰带都没系好,带人进来后站在齐炽的牢房前直接就傻了眼。
李光尘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打开牢笼让我去看,我是大夫!”
狱卒犹豫的看着刘磊,刘磊道:“听李小姐的,快把牢笼打开!”
稀里哗啦的铁链子响声过后,李光尘跑着进了齐炽的牢房,齐炽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躺着,左胸口的伤口显而易见。
李光尘看那金簪的头都弯了,可以想象齐炽用了多大的力气,抱着多大的死心。
她弯下腰去检察齐炽的瞳孔,然后回过头对眼巴巴看着的刘磊摇摇头:“叫太医吧,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神医都无能为力,太医来就只是走了个过场。
刘磊一边派人去叫太医,转过身询问道:“李小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人啊,一时想不开,就钻了牛角尖!
可是李光尘真的很难接受,明明是天子相的人,怎么就死了,他死了,谁来霍乱齐家,如何起义?!
“齐炽,你给我站起来!”李光尘对着尸体恨铁不成钢的喊了声,当然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