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说是的功夫,王婉宁给她拿银子,手往枕头里一摸,她皱了皱眉头。
“娘娘您怎么了?”婢女看她神色不对问道。
王婉宁将枕头被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三千两银票。
她心中大骇,回头问婢女:“今天我的屋子里有谁来过?”
婢女的回答当然很简单,就是伺候她的那几个人,她现在有身孕没出去交际,所以没朋友,跟更没有亲人来往,怎么可能有外人。
王婉宁也知道就是整天混熟的那几个人,她感觉那几个人不可能胆子这么大偷她的银子,可是如果不是下人,银子怎么丢了?
王婉宁连夜把整个院的人都叫起来,挨个人的铺盖房间翻找,仍然没找到那三千两银票。
三千两啊,她要生孩子和养孩子的钱。
王婉宁失魂落魄的坐在临窗的炕沿上看着前方,脑袋里冥思苦想银票能在哪里。
婢女怕她伤到胎儿,让她休息,被王婉宁一顿骂。
寝室里一片高压之态,谁都不敢出声。
王婉宁目光又扫过众人,再次问道:“你们一点线索都没有?真的没有外人来过我的房间?”
婢女们该说的都说了。
突然王婉宁贴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