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个垃圾都看不到,时不时有镇民从街上走过,有的行色匆匆,有的轻松愉悦,还有的三三两两边走边闹,看不出半点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宁子善一脸不容置信,他揉揉眼,喃喃问道:“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时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然后一捏!
“啊啊啊啊——”惨叫声瞬间划破苍穹,惊起了电线上的几只麻雀,它们围着窗户愤怒地喳喳叫着飞了几圈,方才散去。
卧室里宁子善捂着手臂,红着眼,忿忿地瞪着拉斐尔,怒道:“你有病啊?!”
拉斐尔淡淡道:“我是为了让你分清幻觉和现实。”
“那你就不能用温和点的方式吗?!”宁子善抽了口气,低头去看伤口:“又流血了!”
拉斐尔有些尴尬,他其实并没想下那么重的手,只是刚才用手搭上对方时他猛地躲了一下,才一时手滑。
他不习惯道歉,所以摸了摸鼻子,重新向宁子善伸手:“我帮你重新包扎。”
“不用了!”宁子善没好气道:“我自己来。”
宁子善抱着医药箱进了卫生间,拆开纱布,伤口有点裂了,没有发炎,也没有化脓,只是出了点血。
真是个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