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他放下圣经,像是想到了什么,弯腰朝讲坛下看去,光线照不到讲坛底部,宁子善就伸手进去摸索,果然摸到一块活板,他把活板掰开露出下面的暗格,透过微弱的光,他好像看见里面有什么在闪闪发光。
于是他继续把手探进暗格摸索,指尖忽然一痛,宁子善低呼一声,抽出手,一滴鲜红的血珠就从指尖鼓了出来。
“怎么了?”拉斐尔听见声音忙跑了过来。
宁子善掰着手指头道:“没事,这底下有东西,我摸索的时候被扎了一下。”
拉斐尔看着他满手灰,又看着他冒血的指尖,蹙起眉:“你用手擦灰?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宁子善:“……”所以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自己受伤了吗?再说这里又没什么能擦灰的东西,难不成要自己把衣服脱了擦吗?大佬你的关注点也太奇葩了吧。
宁子善放下手,把手上的血甩掉,然后指着讲坛说:“这下面有东西。”
拉斐尔弯腰,在里面摸索了片刻,收回手时手心多了一把银色的短剑和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好像还装着什么液体,他把手伸到宁子善面前:“给,底板上有根凸出的钉子,以后小心点,别这么冒失。”
宁子善接过短剑,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