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包着纱布的位置,就像想要钻透纱布扎进他手臂中一样。
“艹!”宁子善低低骂了一声,立马跳起来靠近拉斐尔。
拉斐尔听见他的动作,下意识把他拽到身后挡着,警惕地问:“怎么了?”
宁子善指了指失去目标却还在挥动的藤蔓道:“那玩意是活的!”
拉斐尔护着宁子善往后退了几步:“走,先离开这。”
两人几步退出花园,回到教堂里,拉斐尔问宁子善:“受伤了吗?”
“没有。”宁子善说。
拉斐尔松了口气,又问:“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宁子善摇头:“你呢?”
“我也没有。”拉斐尔说:“不过我觉得很奇怪,我之前一直在想,老乞丐说献祭者就在我们之间,要我们把他送回坟墓,可从我们昨天在镇子里的观察看来这里并没有墓地,更别说坟墓了。”
宁子善接口道:“所以当我们发现这个隐藏的花园时你以为坟墓在这里。”
拉斐尔点头:“我觉得这里与其说是花园更像是一个墓园。”
可是现在他们白天晚上都看过了,这么小一块地方,别说墓碑,连个小土包都没有。
“也许是在其他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