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回到自己房间,拉斐尔说:“在这休息一下,想想晚上怎么引开柴沧好去教堂找墓地……对了,你的手腕还疼吗?”
“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宁子善抬起手轻轻动了动:“不太使劲的话应该没问题。”
当晚天黑下来后,拉斐尔一个人从正门离开了旅店,宁子善则在对面找了间空房躲了起来。
他没敢开灯,月亮出来前的旅店只剩他一个人,黑漆漆的,静谧且让人不安。
宁子善一动不动地蹲在窗边,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直到月亮出来又过了会儿,周围的确没有什么异动,他才揉着蹲麻的腿站起身。
这个房间因为之前没人住过,所以相对来说很完整,即使在月光下也没多大改变。
宁子善把白天用床单接起来的绳索一头绑在床腿,又把床推到窗边抵着墙,最后把绳索抛出窗外,从窗户爬下二楼,猫着腰朝教堂跑去。
这是他和拉斐尔白天商量的计划,拉斐尔走正门引开柴沧,宁子善再从背面偷偷溜去教堂找墓地。
一开始宁子善是不同意的,这太冒险了,柴沧身边有那么多恶魔,就算拉斐尔身手再好,被围攻也很危险。
结果拉斐尔用一句“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