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就这样静静躺了五分钟,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手腕已经肿到把绷带都撑起来了,胀胀得疼。
宁子善轻轻摸了摸绷带表面,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短剑和钝匕首。
两把武器都陷入了厚厚的灰烬里,宁子善又摸了一手黑,现在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肯定就像个刚从煤矿里出来的矿工。
用袖子擦了下脸庞的汗,手中的钝匕首在眼角晃过的时候宁子善忽然愣了一下,就刚才那一瞬,宁子善的余光好像看见匕首如镜子般的表面映照出了什么东西。
他试探着把匕首重新摆回刚才的角度,果然看见匕首表面除了自己的小半张脸居然还映照出了背后的铁艺门,而在铁门后,那些在月光下排列整齐,一个个或高或矮或竖着十字架的石块——不就是墓碑吗?!
宁子善欣喜回身看向铁艺门,可门后依旧是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宁子善蹙眉,走近了些,再次通过匕首表面看去,再次看见了墓地的倒影,隔着一扇铁艺门,就像隔着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他想了想,走到铁门前,穿了过去。
什么都没发生,小花园依旧是那个光秃秃的小花园。
宁子善又退回来,举起钝匕首,用匕首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