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传递给对方一样。
没过多久门外的画和画里呼之欲出的怪物就被烧成了一捧灰。
尘埃落定,灼|热耀目的火光逐渐冷却,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刚才的一切都好像一场幻觉,找不出丝毫痕迹,明明有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如果不是顾思月真的不见了,或许宁子善真的会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幻觉。
可是顾思月真的消失了,随着门外的那副画一起,杳无踪迹。
宁子善坐在地上,屈着双腿,用手臂圈着膝盖,把头深深埋在臂弯中。
柯栩坐在他身边,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宁子善,想来想去只能伸手搂住他,把他揽进怀里,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
宁子善偏过头,把发烫的眼眶抵在柯栩坚硬的肩胛骨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宁子善才重新抬起头,他没有哭,只是眼圈发红:“她是替我死的,本来被拉入画里的人应该是我,是你们救了我,所以画里的东西才会在危急关头把离画最近的她拉进去做我的代替……”
“这不是你的错。”柯栩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宁子善柔软的发丝里,在发根处轻轻攥住,又叹了口气:“我以为今晚画会找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