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画架和拷问架,于是握住宁子善的手:“还难受吗?如果还没缓过来你就闭着眼,我牵着你走。”
“嗯。”宁子善应了一声,闭着眼重新站好,让柯栩牵着自己慢慢迈开步伐。
柯栩边走边观察墙上的画,对宁子善说:“从画里的样子看起来,柳如歌好像经常在这里遭受虐待啊。”
宁子善没说话,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感受到整个画室里充满了怨念,毒针似的往他皮肤里钻。
没走多久柯栩忽然停住了,在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依旧是柳如歌,她被吊在拷问架上,脑袋精疲力竭地耷拉着,眉眼因极度痛苦皱成一团,漆黑的长发蛛网般披在脑后,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那些刀痕又短又浅,只割破表皮,留下细微的血线和血液沿着皮肤流下的长短不一的滴痕,乍一看就像身上密密贴着红色的流苏,居然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宁子善跟着柯栩停下,他站在柯栩身旁,不知道对方看见了什么,只觉得他牵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收紧,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一瞬间对柯栩的担忧大过了身体的不适,宁子善在惊慌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柯栩带着怒意的脸,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双眉紧拧,下颌线条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