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上心头,宁子善忍不住惊呼出声,撤开手,脚下又是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还好柯栩眼疾手快地揪住了他的后领。
接着宁子善就发现整个别墅,楼梯、墙面、屋顶、所有东西都像被暴晒在阳光下的冰,开始融化了起来。
柯栩松开他后领让他站稳,又朝他伸出一只手:“就快到了,加油!”
“嗯!”宁子善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两人互相搀扶着,踩着滑腻的楼梯继续往上爬。
两人费力地来到四楼的时候,整个地面已经软到了每踩一脚都会留下一个黏糊糊鞋印的程度。
奇怪的是陈列室的门依旧坚|挺地锁着,这次柯栩没有撬门了,而且抬脚两下把门踹开,拉着宁子善冲了进去。
还好,创作室好像并没有像外面那样融化,地面依旧坚硬。
宁子善摸索着墙壁打开灯,“啪”地一声轻响,灯光亮起,像是一个奇怪的口令,陈列室仅剩的几幅画里的人像突然齐齐开口,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
那叫声就像一根尖锐的锥子,刺透鼓膜,直直扎进宁子善大脑,让他头疼欲裂。
宁子善下意识弓起背捂住耳朵。
柯栩的状态也比宁子善好不了多少,他捂着耳朵挣扎着走到壁灯下,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