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然的两人不再多说什么,沿着土路走进村里。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住了三十来户的样子,十分穷困落后,基本家家都是低矮的土坯房,篱笆围起的院子,一眼望去满是荒凉的土黄色。
偶尔会有瘦到皮包骨的村民站在路边,用渴望又克制的目光注视他们,继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种无法形容的压抑感就像一条冰冷的蛇在脊柱上游|走,让宁子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按理说,这种山村狗、家禽和猪牛之类的家畜应该是标配,但宁子善和柯栩转了半天,别说家禽家畜了,连动物叫都没听见过一声。
看来这个村里并没有养能吃肉的动物,那大妈每顿饭都给他们送的肉是从哪来的?
“你们村里没有动物?”柯栩突然问。
男人垂着的脑袋小幅度上下晃了晃,算是点头。
柯栩又问:“既然没有动物,那每天送给我们吃的肉又是哪来的?”
听见肉的时候男人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他的喉头难耐地上下动了动。
“是种出来的。”他哑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种呼之欲出的欲|望:“必须在庆典撒‘种子’,肉已经不多了……”
说到这他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宁子善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