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要去吗?”宁子善问。
柯栩反问:“去哪?”
宁子善用一种“你就装吧”的眼神看着他:“当然是去那间茅草屋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跟孙女暗戳戳地眉来眼去吗?”
柯栩:“……”不是,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第二天早上送饭的村民是哼着歌进来的,鼓着张干瘪的脸,怪异的调子。
尤诗婷故意问他:“小哥今天心情很好嘛,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送饭的青年边把肉和饭摆在桌上,边乐呵呵道:“今晚就要举办庆典了,过了今晚,我们又能有好一阵不用挨饿了!”
“那我们可以参加吗?庆典。”尤诗婷又问。
“当然可以。”青年的笑容开始变得古怪:“我们全村人都会欢迎你们的。”
“那太好了!”尤诗婷故意装作没有察觉,开心道:“请问庆典什么时候,在哪举行?到时候我们好早点过去。”
“到时间会有人来接的。”青年道:“你们只要好好在院子里等着就可以了。”
青年说完后把饭放下就离开了,粉嫩的肉片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宁子善现在别说吃肉,就是看着都觉得头疼胃疼浑身都疼,满脑子都是昨天在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