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光腿穿着“男友衬衫”到处跑,在柯栩视奸的目光下实在是太羞耻了。
往楼上的路格外顺利,两人来到五楼,整个楼道都被蛛网占满了,不过这里的蜘蛛倒没有像楼下一样生长的那么迅速。
两人重新拿出消防栓,打开阀门,强有力的水流从水枪里喷出,脆弱的蛛网在水流面前完全无力抵抗,很快走廊里的蜘蛛和蛛网就都被水冲得不知去向。
柯栩踩着走廊积水的地面来到院长室门前,“嘭”地一脚,院长室断裂的门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咔嚓”声,终于断裂开来,门板一歪,露出一个能容人侧身进入的缝隙。
有光从院长室透露出来,不是明亮的白炽灯,而是昏暗的,仿若被乌云遮蔽的天光。
宁子善跟在柯栩后面钻进去,发现这居然是间十分破旧、简陋且脏乱的房间,完全不像一个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反而更像某个穷困潦倒人家的客厅。
空气里的味道很难闻,烟酒味和潮气混杂的臭味,空气黏稠得仿佛裹着层胶水,死气沉沉,令人生厌。
因潮湿发霉而脱落的墙皮下露出灰色的水泥,就像一位苟延残喘的老年皮肤病人。
狭小的窗户,尘垢淤积的窗框,本微弱的光透过油腻腻的玻璃,登时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