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点头道:“好,去我房间吧。”
这是宁子善第一次进柯栩房间。
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宁子善看见的是一幅十分古怪的景象——
房间的一半是纯白的,另一半却是和在精神病院见过的那间老房子里一样的景象。
掉漆的桌椅,纯白的沙发茶几;肮脏破碎的地砖,纯白如雪一尘不染的地板;斑驳且沾满不明污渍的墙皮,纯白的好似刚粉刷完毕的墙面。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简直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在柯栩的房间里共存着。
柯栩走到茶几旁,从上面拿起自己的骨偶,递给宁子善。
——那果然是一个和孟十手中一样,没有脸的骨偶,那本该雕刻着无关的位置,现在却像是被可以打磨过一般,光滑得让人害怕。
“所以孟十说的都是真的?”宁子善握着骨偶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如果他不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到我搜集够‘色彩’离开?还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我不知道……也许,直到你离开我都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柯栩颓然道:“这就是我不愿意接受你的原因,我拒绝你的感情,同时也是在扼杀我自己的感情,我喜欢你,可是我不敢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