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小声道:“宁小哥你没事吧?”
“有事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宁子善说着奇怪地看了鲍浩隆一眼,刚才听见他质问女仆的时候宁子善就觉得他的声音很奇怪,完全没有昨天那种中气十足的气势,而且脸色也不太好看,蜡黄蜡黄的,眼睛里也有很多血丝,看上去就像一个重病患者,身上仿佛还有股什么东西腐烂了的臭味。
鲍浩隆因为昨天受伤,衣服上沾了血,还破了,所以今天换了一件衣柜里的丝绸衬衣,那是一件十分有欧洲古典特色的衬衣,夸张的花边和褶皱穿在他走形的肥胖身躯上显得有些可笑。
听见宁子善的话,鲍浩隆挠了挠自己的手臂,尴尬地笑了笑:“对对,没事就好。”
宁子善发现他挠的正是昨天受伤的那只手臂,于是忍不住问道:“你的胳膊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点痒。”鲍浩隆说着又挠了两下:“可能正在长肉。”
阳光从古堡石壁上的小窗照进来,给这座石砌的巨物增添了一丝温度,连那条盘旋的楼梯看起来都顺眼了不少。
宁子善再次深深看了眼他的脸,觉得对方的脸色实在不像挺好的样子,但他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点点头加快了步伐,准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