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缘,不敢说是至交好友。”
张心诚笑道:“那你也算是故人之后,我父亲一生交友遍天下,好多朋友的后人都不是咱们圈子的人,难得遇见小友你,年纪轻轻就成为鉴定师。”
“孙老身体还好吗?早年我们也有数面之缘,还有老于,也算朋友。”
两个人很快熟悉起来,越聊越投机。有了长辈的关系,吴天缘很快进入状态。
“我听爷爷说过,这幅飞天侍女图作画的时候,应该是大千先生饱受社会责难之时!那时候不少人指责先生破坏敦煌壁画,为了一己之私打碎不少文物。一直到两年后,才有人出面澄清,还老人家清白。”
张心诚点点头,长叹道:“那是两年我记得老父亲为了这件事很是烦心,有苦说不出,当时风声很紧,只能远离故土,背井离乡。不过总算最后沉冤得雪,还他老人家清白。”
“还有这幅山水,当时张老也应该在场吧?”
吴天缘指着一处笑道:“我看这里会不会就是您的手笔?”
“咦?”张心诚很是吃惊,好好打量着吴天缘,笑道:“你小子很有眼力,这幅画我第一眼就认出,就是因为这是我父亲考验我的作品!不只是这里,还有几处都是我的手笔。”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