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左建业狠扇了一巴掌后，左谦沉默了会儿后才低声道：“我，我和永生组之间本也没什么太深的交涉，只是我出钱，他们……”
“你他妈放屁！永生组会看上钱？这么蹩脚的理由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他们之所以选择跟你合作，听你调遣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你和他们之间绝对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或是泄露国家机密，或是为他们将来的在华行动提供便利。”
“你知不知道，这些但凡是有一件事情被查出证据，即便是左家和老爷子，都救不了你！”
被左建业一语中的，左谦突然也有些后怕，又有些后悔之前真不该和永生组合作，并答应他们的条件。
之前只将这个看成是对付秦凡的手段，并未意识到别的，而现在却渐渐意识到，自己之前究竟犯了一个很可能令自己万劫不复的任务！
往小里说，这算是在一时无知下犯的过错，顶多落下个不太好的名声，但往大里说，却可以定性成……叛国！
想到这两个字，左谦只感觉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见自己儿子这幅模样，左建业恨铁不成功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后问道：“说！秦凡有没有掌握你勾结永生组那帮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