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恳求的，想要的，还是排斥的。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光是想到那天她和他，那时候的表情，腹部就紧绷的快要爆炸。
何况，她现在在他的手下。
“还疼吗？”顾暠霆问道，呼吸加重了些。
霍薇舞抽回了手，放在嘴边，牙齿在拳头上面啃着。
这个男人还真是恶劣。
如果她说疼，他就会继续揉，一直揉，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
如果她说不疼，他是不是就要和她那样那样了？
她说疼或者不疼都不对。
霍薇舞烦躁的转移话题说道：“我饿，想吃东西了。”
“可以坐吗？”顾暠霆问道。
“不可以。”霍薇舞想都没有想的回道。
她看他端起了药膳，眉头微微拧起了起来，尴尬的想捶胸顿足。
她还以为他问的是：可以做吗？
原来他问的是，可以坐在吃饭的坐。
她想多了。
霍薇舞坐起来，改口道：“可以坐的，又没有烂掉。”
“那你刚才回答不可以？”顾暠霆把吃饭的板放下来，药膳放在板上。
霍薇舞不回答，朝着碗闻了闻，睨向顾暠霆，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