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
“能投在太太肚子里不知是阿雾几世修来的福气哩,太太再不可这样说。”阿雾得榻,绕到崔氏的跟前,将头埋在她怀里,扭股儿糖似地粘着。
虽然阿雾的话不尽实,但也含了几分真心,这些时日看来,崔氏是着实疼爱自己,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便是铁打的心也有柔软的时候,何况阿雾的心本就是肉筑的。
因阿雾占了荣勿忧的身子,心也多有内疚,又知道了荣勿忧与崔氏的故事,心也觉得崔氏这个做母亲的不容易,所以早拿了主意要好好替荣勿忧敬敬孝道。
正说着,却听得丫头来回说,三爷到家了。
崔氏和阿雾两母女赶紧起身,各自整理了一衣衫迎出门,荣三爷荣吉昌便走进了院子。
荣三爷远远望见阿雾,就展开了笑颜,脚步子也加快了,“阿勿可大好了?”荣三爷摸了摸阿雾梳着花苞的头,“脸上有点儿血色了。”
荣三爷在阿雾病中就见过。因明春荣三爷要场应会试,这时候正是读书时间,荣三爷为了潜心研学,特秉了老太太和老太爷去了东山别院静心读书,但为了阿雾的病,他也赶回来了两三次,这次又是为了探看阿雾。
荣三爷将手里的油纸包递到阿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