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志义瞥了一眼,那目光挺冷挺淡却莫名让田志义看到了一丝嘲讽。田志义暗暗咬牙,不等郁辞解释,自己又主动道:“许老师,董文彦又不是我们系的,平时和郁辞也没什么联系,好端端的他去挑事干嘛?”
郁辞微笑:“那不是要问你了吗?”
田志义一下哑口无言。
郁辞神情淡淡的收回目光,“同样的话在我这儿好像也说得通,我和董文彦在此之前都不认识,我去主动挑什么事情?说来说去好像我们俩之间的联系也就只有你了。难道是你在他面前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栽赃陷害给我了?”
“郁辞你说什么呢!”
郁辞慢悠悠伸了伸腿,“我随口一说你那么激动干嘛?”
田志义气得一张脸得涨得通红,那目光真恨不得把郁辞给活吞了。一方淡定得要命,一方气得恨不得把人撕了,这其中的门道许文顿时看得一清二楚。霎时间头更疼了。
她挥手让田志义先离开,只留了一个郁辞。
“你给我说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志义都走了,郁辞也不含糊,三言两句就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完以后许文的脸都黑了。
田志义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肯定是郁辞先招惹了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