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就是田志义。
不是背后搞小动作就是死皮不要脸。
“不至于。”郁辞说。
席隐秋教授和他们接触不太多,但郁辞也听说过这位教授。这位教授是院里出了名的严格,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搞动作。何况这已经是抄袭了。如果画真的被挂出去又恰巧被人发现了, 丢脸的不止是田志义,还有席隐秋。
没有人会愿意帮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承担后果。
和余光赫聊了一路, 一直到办公室门口郁辞才挂断电话。一看时间, 正好两点。他敲了下门走进办公室。席隐秋教授坐在办公桌前,戴着眼镜,模样看上去异常严肃。见到郁辞过来,也不含糊, 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郁辞:“教授怎么会知道田志义的作品有问题?”
席隐秋对郁辞的这个问题丝毫不意外,她也不藏着掖着,开口便解释:“是别人告诉我的。那人你应该也认识,林万。”
林万就是当年组织画展的负责人。
席隐秋看他一眼,“我的画展也是林万帮忙的,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很惊讶,跟我说几年前他看到过一副类似的,只不过你的显然更出色。”
郁辞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