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摆手:“没干什么啊,就带着郁辞在周围转了转。”
戚文树好歹是戚风的老子。自家儿子什么尿性他最清楚,那眼珠转得分明不怀好意,一看就是干了坏事不想被他知道。戚文树没再去看戚风,反倒是将目光放在了郁辞身上。
中年男人放缓了声音,“小辞,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带你出去乱搞了?”
被乱搞两个字震了一下的郁辞嘴角一抽,看了一眼戚风以后摇摇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
戚文树还是有些不相信,但郁辞都这么说了,他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和郁时说了几句话,戚文树带着戚风走了。郁时站在原地对着弟弟招了招手。郁辞走过去在郁时身侧仰起头,狭长的眼眸微微弯起,“怎么啦?”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郁时问道。
就像戚文树很了解戚风一样,郁时也非常了解郁辞。刚才郁辞显然是有事儿瞒着他们。郁时以为是戚文树在场所以有些话不便多说,这会儿戚文树都离开了,问问也不过分。
却不想听到他的这个问题,郁辞很认真的思考了半晌,最后摇摇头:“没有。”
郁时:“?”
他看着长大的弟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说,还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