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下的男人。
祁淮靠在床头,男人的肌肤苍白,肩膀上落着几道殷红的抓痕。手指轻轻划过,郁辞抬起眼问道:“疼不疼?”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在考虑如何回答郁辞。
床上的男人比平时多了几分算计,他在回答疼和不疼之间抉择,考虑着不同的答案是否会让郁辞给予不同的回应。
祁淮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疼的。”
哪知郁辞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道:“正好,我也不太舒服,扯平了。”
祁淮:“……”
郁辞意料之外的反应让祁淮看上去有点失落,男人将青年往怀里抱了抱,像一只温顺的大猫似的挤在主人的怀里,闭上眼睛假寐。
…
到了下午,郁辞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他靠在墙上撑着软软的身体打了个哈欠。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一整天都黏在床上,但是不行。
任修竹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催促他赶紧种植琉璃苣了。事实上新一批的琉璃苣已经可以采摘了,但最近郁辞找不到机会去完成这个工作。
他又打了个哈欠。
祁淮从一侧拥住青年的腰,将下巴轻轻搭在青年的肩膀上,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