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郁辞的担忧相比,祁淮就显得淡定多了,“挺好的,人就是要多受受惊吓。胆量练出来了以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郁辞:“……”
听着像歪理,可又很有道理。
而且,郁辞总觉得祁淮有点不太一样了。
他狐疑地瞅了祁淮两眼,男人修长的手指趁机扣住他的下巴,垂眸轻声问:“怎么了?”
郁辞被他捏着,说话有点含糊不利索,“就似感觉你好像变了。”
祁淮敛眸,“是吗。”
或许是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是曾经一直纠缠他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他像那个军人一样,保护了需要他保护的人。
…
郁辞和祁淮当天下午就去了郁氏大楼找郁时。两人到郁时的办公室,郁时正在处理文件。抬头看到秘书带着弟弟和弟夫过来,郁时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
郁辞仿佛没看到哥哥的异样,露出笑容:“哥,等会儿一起吃饭啊。”
于是,一身西装还没有脱下的郁时被祁淮拽进了荒原,沉默地弯腰挖着土豆,摘着黄瓜。直起身,他看了眼还是花苞的杭白菊,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问:“我可以再摘一点杭白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