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家？”
王振凡说话舌头都开始打闪了。
省城钱家，那更是超级庞然大物一样的存在啊，其底蕴之深厚，是王振凡这种人望尘莫及的。
在龙江县这一亩三分地，王振凡作为县一中的教务处主任，倒也还有点地位和人脉资源，放到省城这种层面，他王振凡就屁都不算一个。
方国平道：“所以说啊，王主任，你得明白，我为什么要提慕凌雪当这个主任了吧？在这个圈子里混，很多时候我也是没办法选择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王振凡不迭点头，说道：“方校，我明白，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嗯，你可真懂事，我就喜欢你，踏踏实实干好工作，不会亏了你的。”
方国平语重心长地对王振凡说道。
“我明白！”
王振凡点点头。
“你去忙吧，我还有点事情，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
走出了方国平的办公室，王振凡的心情是极为复杂。
方国平给他讲这么多，还透露了杨小天背后的根脚，方国平肯定不是仅仅和他聊个天这么简单。
方国平愿意把这么隐秘的信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