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翩跹这句问,林英笑了声,放下手中玲珑金杯,转头看向瑟缩如鹌鹑状的鸨儿。
“你们没同他说清楚?”
鸨儿抖了一下,尖细着嗓子颤声道:“回、回阁老大人,翩跹自幼被老奴养在楼内,从未接过客,故、故……”
“哦?”林英挑眉,似笑非笑地沉吟了一瞬。“当真是个童子?”
“千真万确,老奴哪敢对阁老大人撒谎啊!”鸨儿双膝抖如筛糠,几乎都快哭了。
林英施舍般地,再次打量了一眼跪在脚下的翩跹。容姿勉强算得上乘,但他只须童子身,对于皮囊并不如何在意。
“十七,”林英唤立在他身后的一名暗卫。“与他验个身。”
“是,大人。”
唤作十七的暗卫生得十分高大,一袭黑色劲装,闻言立刻走到翩跹身边,将他一把掀翻。嗤啦一声,绛红色纱衣便被撕裂。
翩跹撅起身子,皮脂敷雪。
“阁老大人,翩跹须还是个干净身子!”鸨儿急了,见这暗卫的意思,竟然是要在画舫内当众替翩跹验身,立刻慌作一团。“能、能不能求大人恩典,与他个屏风遮挡?”
叫这许多人看了去,没的败坏了翩跹名头。倘或翩跹入不得林阁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