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光粼粼。总让他忍不住,想要跃入那人眼底,做尾游鱼,永远也不出来。
义父,义父……!
在无数个不能诉说的悖伦的暗夜里,他渴望那人,渴望到浑身筋骨都要炸裂。他想要被那人拥抱、被那人占有,永永远远地,从每一片鱼鳞到他的精魂,都刻录那人的馥郁异香。
“唔……”匍匐在青砖地的朝云突然全身抽搐,剧烈到瞳仁涣散。
“没用的东西!”背后那人满足却又不满足地跨下来,提了提腰带,喘着粗气,怨恨地破口咒骂。“就连做本尊的炉鼎,你也越来越不中用了!山门大难在即,还留着你作甚?倒不如拿你去顶大阵的阵眼。”
朝云匍匐着动了动,瞳仁涣散后,视线又缓慢地逐步聚焦。他看见了那枚鱼纹,也嗅到了刺鼻的麝香味。呵!就连气味,他的义父也是天上地下最好闻的那个。
“还不快滚去填阵眼!”
他下界的师尊似乎发怒了,刚用完他,就忍不住又拿靴底来踹他。
朝云挣扎着爬起身,半垂着头,蹲身用手指去够衣衫。手指哆嗦的厉害,抖了许久,只潦草地抓起长袍,蝉衣依然套不进。
“快滚!”
朝云弃了蝉衣,直接光着套了雪白长袍,抬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