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澪低头望着手中握着的那枝血娑婆,垂下眼皮,凉凉地笑了一声。“为阳世的皇帝哭丧?”
“做戏嘛,当然要做全套。”谢灵欢回头望着他笑道:“何况这明德朝大乱的三五年,于我地府也有些干系。”
谢灵欢顿了顿,不怎么情愿地撇了撇嘴角。“等接到宫中传讯的腰牌,我就得入宫去一趟。到时候,厌落会来镇宅。”
呵!堂堂渊狱之主居然要去给一个下界的凡人国主哭丧,而地府的洞主要来阳世人寻欢作乐的青苑镇宅。
花清澪越想越觉得荒唐。“景渊,你到底在算计着什么?”
“啊,左不过是那些。”谢灵欢含糊其辞,走回他身边,合住他持着花枝的手,低声笑道:“哥哥有所不知,血娑婆现世,须有国葬。”
花清澪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可明宗帝的小太子不是正在咱院子里养着吗?”
“朱聪懿?他是明主,但在他登基前,天下还有场大乱。”谢灵欢笑容无邪。“总之呢,待这场哭丧的戏演完了,咱就去三十三天找帝尊问问那个异香的谜案。”
“哦,”花清澪兴致明显不高,看在这枝血娑婆的份上,勉强没翻脸。“你一人去就是。”
“那不成!”谢灵欢带笑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