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冥雾……阿渊，你太肆意妄为了。”
“哦？”谢灵欢淡淡地勾唇一笑，丹凤眼底神色莫名寒凉。“那帝尊擅自离开三十三天，来到凡尘找我，究竟是来治我的罪呢……还是，又想问崖涘的下落？”
旧神崖涘的名号从谢灵欢口中吐出来，云淡风轻，貌似就连这个陨落的旧神尊在他眼里也不值一哂。
少年人显然被他这点取悦了。
“你也知我，我也知你。”少年人淡淡地笑了。“我这次没与朱雀同行。”
“啧啧，那他一定很伤心。”
谢灵欢轻巧地抱住花清澪坐起身。口诀轻念，已经褪去的衣衫便无声覆盖在两人身上。他替花清澪掩好衣襟，然后将人抱置于膝前，青苍色长发披覆于身后，扬起脸，漫不经心地对少年神尊挑了挑眉。
花清澪倚伏于谢灵欢膝前，冷汗涔涔地往下落，眼底神色依然恍惚。对于谢灵欢与另一个人的对话，他听得似懂非懂。
“景渊，”花清澪下意识用手指勾住谢灵欢衣角，喃喃道：“我好像听见了你的声音，不，是两个你。”
谢灵欢低头替花清澪整理好衣襟，又把他鬓角湿发往后捋了捋，温柔地道：“是三十三天的广和神尊。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