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见人总含三分笑意,唇角微弯,透出股缱绻意韵。
朝风手中仍握着一对儿鼓槌,额头扎着根艳丽红绸,先笑嘻嘻地给兕见过礼,这才转身笑着对朝戈埋怨道:“义父生辰那日嫌我奏磬太过清冷,我便偷偷地学了鼓,打算下次宴席上给义父瞧瞧。这不,你俩非得给我闹出来!”
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怪声怪气地道:“谁都没你会讨欢心。看看,老四就宁可给你做个兵卒,也不乐意给我做副将。”
“老四那都是气话不是?”朝风慢吞吞地摇头笑道:“咱们也都认得数千年了,彼此什么气性儿,难道还不知晓?”
兕掉开头,又哼了一声。
朝风不能说兕,便转头对朝戈道:“义父还在内殿闭关。这三层殿内殿外,今日当值的都没你名字,你没得跑来作甚?”
朝戈啪地把折扇一收,皱眉道:“朝云不见了。”
朝风一愣。“朝云?”
“十二弟最近总是恍惚,有时一个人自家待着,会莫名其妙地又哭又笑。与他说话也不搭理。”朝戈神色越发肃穆。“自从义父万岁寿辰后,他显然病得更重了些。”
“可义父并没说朝云有病啊!”朝风也皱了皱眉。“按义父说的,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