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清澪惯来爱端着,凡事都是他主动,从没见花清澪这样露骨地表达过眷恋。谢灵欢到底意有不足,于是今日又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低低地故作迟疑道:“我与帝尊本是一体,他若走了,我嘛……”
“你不许走!”花清澪猛然转身抱住了他,紧紧地拥着,嗓子里也抖的似在沁血。“我只是琳琅界的一名仙,我……去不得大世界!景渊,我、你……你莫要丢下我!”
花清澪扬起脸,尖尖下颌遍布湿泪。“景渊,你若是也离开了,这小世界于我不啻于牢笼!我独自孤零零地,有甚趣味?”
谢灵欢沉默地抬手抚摩他脸颊湿漉漉的泪,意有所指道:“清儿!当年你在轮回井自剔仙骨,你可曾想过,那时候……我又是怎样熬过来的?我被你弃如敝履,你走得毫无音讯,我赶去轮回井边时,只捡到了一块腰牌。”
“我……”花清澪泣不成声。
“那块腰牌,坠着刻录你名姓的血,它伴了我万余年。万余年……我从不敢片刻离身。但我终于寻到你那日,在下界北俱芦洲的翠螺山山头,你甫见面就要杀我。清儿,你可曾想过,那时我又是怎样的心情?”
“我……”
花清澪突然心里发慌。他从没仔细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