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采摘、搬运、租车等等,从未和老爸一起出来送货、收帐,此刻竟是有些心虚。
看懂了她的眼神,王汉略一思索,率先走进中间大开的房门,朝后面那个紧闭的隔间高声问:“朱经理,朱经理在吗?”
不数秒,一个微胖的中年高颧骨男人着t恤衫从里间走出,疑惑地看着他俩:“我就是朱标义。什么事?”
王琴琴有些期待地上前:“朱经理您好,我是兄弟果园的王琴琴,刚刚跟您打过电话。这是我堂弟王汉。”
王汉敢发誓,在堂姐自报身份后,这位疑惑的朱标义经理立刻脸色变得不自然,肿泡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懊悔和羞恼。
王汉心里顿时一沉。
很显然,方才朱标义约定半小时内到,只是一个幌子,因为那时王琴琴并没有告知就在县城。朱标义认定自己姐弟俩无法在半小时内从兄弟果园赶到县城,才会故作大方地答应。
不过朱标义又立刻堆起和蔼的笑脸:“原来是小王啊!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大老远跑来。你爸是怎么回事啊?撞到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他一边问,一边热情地给王汉和王琴琴让了座,再各倒了一杯凉茶:“外面很热,坐坐坐,喝点茶,消消渴!”
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