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推我来当这个总教官,至少在南方七省,目前还没有人敢跟我俞某人硬顶。”
“哦?”王一民顿时相当意外,目光中多了一分难得的尊敬:“那您算得上是南方武术界的宗师了!那您在执教生涯中,最得意的是什么?最惭愧的又是什么?”
想想,俞长春一一说了出来,最得意的不外乎是全军大比武的本部子弟名次高,最惭愧的则是为了荣誉,忽略了亲人的感受之类。
听完之后,王一民起身:“俞教官您请坐一回儿,我想和汉儿单独谈一谈。”
俞长春微微一笑:“请!”
王汉便被老爸拉进了书房。
关上门,王一民很严肃:“汉儿,你和这个俞教官从认识到现在,经历了什么,马上说给我听。”
王汉忙将昨晚和上午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他一直在有意地向你展现他的武力和社会影响力,也在考验你。”王一民很快就判定。
“是!”王汉无所谓:“收徒嘛,肯定要慎重。”
王一民想想:“你别出去,我打个电话问问。”
很快,王汉愕然发现,老爸问的居然是滨海大学生态农业系的几名老教授。
隔行如隔山啊老爸,何况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