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惊而眉头微皱,剑眉少年又很认真地道:“曾爷爷,您不用特别安慰我。虽然痴长老押了钟言,但她不是预言师,我心里没觉得憋火。”
在他俩身后百米开外的斜坡上,一名两耳塞了布条的青衣老仆正警戒地在草丛中不断走动,而斜坡之下的又五十米处,更有数名同样两耳塞了布条的黑衣壮仆分散地站立警戒,每个人都背对着老仆,确保这附近不会有任何人接近。
山风从少年和灰发老人站立处往悬崖外的百丈深渊中呼呼地吹。将灰发老人身上那袭银白色的玉蚕丝长袍吹得轻轻地飘荡。
但灰发老人的灰白长眉并没有因为这惬意的山风而舒展,反而微微一沉,不答反问:“权儿。这十年来,你应该私下里听过本峰不少弟子和仆役议论你是废物。或者同情你,或者嘲笑你,你自己感觉可好?”
正自气恼的少年马权微怔,心里不期然地想起这些年来自己的所见所闻,犹豫了几秒,摇头。
哪怕眼前这一位在五十多年前就已经是刀毒峰的峰主,哪怕他是眼前这一位的嫡亲曾孙,但就因为他十年修炼都未曾引气入体。所以,虽然刀毒峰的弟子表面上对他十分恭敬,但私下里还是少不了议论和嘲笑。
灰发老人那阴森的眼中多了丝少见的歉